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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四章

屈非说到做到,第二天上午,就带着康友挑选的二十名凶巴巴的彪形大汉像老爵爷府邸进发了,此刻的老爵爷刚刚起床不久,正在一边慢慢地品味着人参燕窝粥,一边听着管家汇报这个月的银钱收入。虽然年纪很大,但是儿子不争气,孙子们也只会吃喝玩乐,让他该休息而不能休息,每每想起偌大的家业,一旦自己离去,就可能无人管理最后会被儿孙败光心理就不安,上火,于是目光就转向了最后娶的小妾——一个刚刚脱离奴隶籍的侍女月光身上,她的肚子又一次隆起,前面已经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儿子岁数虽然不大,只有四岁,但是表现出来的聪明,懂事,比被打断腿的大孙子小爵爷还聪明,这让他欣喜异常,希望自己多活几天,把这个最后来到人世的儿子培养**,由他继承家业。

但是他也知道,儿子,孙子的眼睛都盯着这份家业,如果自己不幸离世,幼小的儿子是斗不过那些已经五六十岁的哥哥们,自然也斗不过二三十岁的孙子们,因此就命令月光,盯紧儿子,保证他的绝对安全,并且警告月光,一旦儿子有什么不测,她就不用想活了。如此一来,拖着肚子的月光,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儿子的脚步,她当然也不会让别人伤害自己的儿子,问题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她整天地跑来跑去,因此脸色就憔悴,这是疲劳所致。此刻她就坐在旁边,看着老爵爷和儿子一道在吃燕窝粥,她自己并没有食欲,就是有,她也没有这个待遇。

这时候,报事的仆人走了进来,慌慌张张地,看见老爵爷和小少爷在吃早餐,不知道该不该说话,就呆愣在一边。月光看出了他的窘相,就对老爵爷说:“老爷,来人了。”

“哦!”老爵爷抬起头来,似乎才看见站在门口的报事人,就问:“有事?”

“老爵爷,大事不好,门房来报,屈大官人带着二十个捕快闯进大门,让小的来告诉爵爷。”

“屈非?”老爵爷吃了一惊,放下了手里的银匙,看着门口说。“没说干什么来了?”

“没有,只是说找老爵爷有事情。小的感觉来者不对,如果找老爵爷谈事情,用不着带着那么多的捕快。”报信人说。

老爵爷可能觉得对方说的话有道理,就对月光说:“把儿子带走,没有我的招呼,不要过来。”他不想让小孩子受到惊吓,这是他的宝贝旮沓。刚刚安排完,月光母子走出屋子,门口就出现了一群人,他们穿着刑部捕快常穿的皂衣,腰里佩戴着兵器,站在门口后,这些人并没有往屋子里闯,而是排例有序地分站在两边,中间走出了一脸严肃的屈非。这当然是屈非故意排出的阵势,目的就是先给老爵爷下马威。

老爵爷看见后果然后脊梁骨开始冒冷风了,在京城的贵族谁不对刑部的人敬而远之,知道他们到谁家谁就可能倒霉,因为没有事情的时候,他们不会出现,新老贵族们也不愿意理睬他们。这也难怪,别说是贵族,就是普通百姓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和衙役打交道的,因为这些人比强盗,土匪好不了多少,还披着合法的外衣,其实很多坏事,恶事都是他们做的,所以从古至今,只要是良民,就不愿意沾他们的边。而屈非带来的二十个捕快,一个个人高马大不说,还都面露凶相,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老爵爷怎么可能不害怕。但是他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害怕也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就客客气气地说:“是屈大人,久仰久仰,什么风把屈大人吹到我这寒舍来了?”

“老爵爷,就你住的这个屋子如果叫做寒舍,那么我住的屋子就应该叫茅厕了。”屈非挖苦地说,故意装作听不懂对方的话是谦逊之词,当然也是为了警告对方,你的财富太多了,我这个朝廷的一品大员在你面前,就是个叫花子。

老爵爷是个老江湖,如何听不懂屈非话里面的刺,感觉生气,心说这个人真不懂礼貌,随随便便闯进人家也就罢了,面对主人却没有一点恭敬的态度,反而冷嘲热讽,难道我不是爵爷?这可是早年先王封的,如假包换。

“屈大人,不知道你屈尊到寒舍有什么公干?在下有很多政事要做。”老爵爷这话够狠的,直接下达了驱逐令,算是对屈非的回击。

“别忙赶我走,办完了政事老爵爷就是请我来,只怕在下也没有时间。”屈非冷笑地回击说,在夏朝的官场中,如此不讲理,不给贵族面子的,如果屈非只认第二,没有人敢于说第一,正因为如此,没有公事的时候,屈非从来不和贵族走动,当然,贵族也不理睬他,都视他为匪类,不像个一品大员,只是屈非并不在乎贵族如何认为,还是我行我素。

“本官接到举报,去年春天的时候,小爵爷和小侯爷在奴隶市场,为了一个女奴,大打出手,最后闹出人命。这样的大事,别人知道了可以装聋作哑,本官不会,因此找到了小侯爷,小侯爷说是事端是小爵爷挑起的,小爵爷的家人非但打了小侯爷,还把他的家丁扔到臭水沟里淹死,本官今天是来核实这件事,如果事情属实,对不起,小爵爷必须跟本官去刑部吃面了。”

吃面的意思就是挨板子,刑部的板子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当然也不是一般人享受得了的。屈非这一招混淆视听非常厉害,直接就点出了是小侯爷举报的小爵爷,反正小侯爷也不在场,老爵爷就算滑如泥鳅,也看不出破绽。在一般贵族人的眼里,像屈非这个等级的高官,说出的话是没有水分的,一个吐沫一个钉,谁会去想一切都是子虚乌有,是屈非在编造的?因此老爵爷的脸色立刻变了,嘴唇也哆嗦了。因为这件事之所以发生,从一开始就是小侯爷仗势欺人,是他主动挑起的事端,也是他先出手打人的,最后又是他,打折了小爵爷的一条腿,活活打死了小爵爷手下的五个家丁,他本来是准备把这件事告官的,哪里知道老侯爷找到了自己,威逼利诱,在患得患失之后,经过评估,老爵爷感觉,对方是正牌的王親国戚,自己不是对手,加上老侯爷在经济上给予了补偿,算是给足了面子,只能借坡下驴,吃哑巴亏了,哪里知道,自己已经忘的这件事,东窗事发了,对方反倒倒打一耙,把所有罪过都推到小爵爷身上,这不是欺人太甚?就算官家会偏向老侯爷,也不能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吧?

这样一想,老爵爷明白了,自己原来的息事宁人的打法不灵了,现在居刑部插手此事,而且是刑部第一官员屈非出手,这件事必须有个说法。屈非这个家伙,从来都是六亲不认,办事认死理,用钱买通肯定不行,好在自己在理,也不怕他们颠倒黑白。

“大人说的不对,可以把小孙子和他的跟班找来对质,凭屈大人的断案本事,不怕分不清是非曲直。”

“好,那就把人叫来好了,不过你们今天说的话,本官都要做纪录,摁手印,到了刑部大堂,想打赖是不行的。”屈非怕他们事后拆穿了西洋景,先给他们下套,留下白纸黑字,到时候想反悔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老爵爷想的是据理力争,不能把屎盆子扣在自家的头上,这件事上,自己已经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奈实力不济,只能甘拜下风,但是被人骑在头上,还不许人更更脖子,这也太欺负人了,好歹他是爵爷,不是街头抗大活的,怎么也不能活的太窝囊。如果老爵爷知道屈非在“假传圣旨”就不会这样想了,屈非正是料定了这一点,在双方都不知道情况下攻其不备,所以老爵爷不可能不落入圈套。老爵爷就命令下人把小爵爷喊来,自己的燕窝粥不吃了,命令下人给屈非预备早茶,这个时候老爵爷明白,刀把子攥在屈非的手里,不能再让屈非不高兴,如果屈非不能秉公办事,他的孙子就会成为屈死的鬼魂,虽然自己孙子不少,死去一两个孙子不会让家里失去传宗接代的人,但是还有丢脸面的大事,如果自家吃了大亏,官司也输了,那就是连底裤都输掉了,以后在老贵族圈子里,再也不会有人把他们家当回事了,这是绝对不行的。

小爵爷断腿之后,因为行动不便就很少出门,仆人找他的时候,正在床上和两个小妾打情骂俏。过于好色使他的身体显得消瘦,脸色也不好看。听说刑部来了人,老太爷让自己过去,感觉冷风嗖嗖,但是却不敢不过去,就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老爵爷住的屋子里。到了门口,看见二十几个彪形大汉站立两旁,第一感觉是腿发软,差点迈不动步子,幸好身边有仆人伺候,这才战战兢兢走进屋子里。

看见小爵爷这副灰扑扑的脸色,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老爵爷顿时生气了,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地对小爵爷说:“这位是刑部的屈大人,前来调查你和小侯爷打仗的事情,你要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据实陈述。”

听说刑部来人是了解这件事,小爵爷刚才的害怕到是没有了,反而升起了一种希望,因为被打折腿之后,他是不想咽下这口气的,想告官,但是老侯爷来过之后,老爵爷就变了卦,让他忍气吞声,不许告官,自己虽然不服,但是在老爵爷面前,不服也只能服,因为家里的权利都掌握在老爵爷手里,得罪了老爵爷,以后老爵爷归天那会,就可能什么也得不到,因为老爵爷有众多的儿孙,大家的眼睛都盯着这万贯家财呢?现在老爵爷让自己说,当然不会隐藏,就把那件事发生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屈非。

屈非因为小爵爷事先并不知道他会来,和老爵爷之间没有沟通,感觉小爵爷的陈述比较可信,就让小爵爷签字画押了,当然还有跟随小爵爷的家丁,也签字画押了,随后告诉老爵爷,这些口供到了大堂上如果翻供,就会让他们家承担全部责任。说完,不等老爵爷,小爵爷说话,带着捕快离开了爵爷府邸。

拿到了关键证词,屈非自然是底气足了,就命令康友带上自己带来的二十名捕快,立即拘捕小侯爷,因为他担心小侯爷得到消息后外逃。康友自然遵命,就带人出发了。

这些日子老侯爷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不仅仅是夕阳西下,有了末日来临的感觉,因此就立下遗嘱,把侯府的全部家当给了小侯爷,这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因为老侯爷虽然只有这一个正牌的孙子,但是他的几个儿子还为他生养了不少女儿,这些女儿虽然出嫁了,但是还有未出嫁的孙女,她们自然想分得一杯羹。但是在老侯爷益的眼里,只有孙儿是自家的合法继承人,女儿,孙女,女婿都不属于家里人,所以对他们吝啬,分文不给。如此的分配不公,家里闹出矛盾是必然的,尤其是这些孙男弟女,没有一个有能力在官场上混的,即使几个女婿因为他的关系在官场吃上了皇粮,也都是很小的官职,属于马尾巴穿豆腐,提不起来的那种官,所以眼睛盯着侯府的财富属于正常。

本来身体就不行,又面临着家里的诸多矛盾,心情自然糟糕。益虽然在贵族圈子里可以呼风唤雨,但是在处理家庭矛盾的时候,却是无能为力,这让他苦恼。就在这时,门房前来报告,刑部的总捕头带人闯进来,要抓小侯爷。正在床上半躺着想心事的益,听说后吓出了冷汗,命令丫鬟扶他起来,走出卧室,果然,立刻看见了康友带着大批捕快正往这里走,益气的浑身哆嗦起来。

“站住,谁批准你们私自闯进侯府的?”

“刑部屈大人命令我们前来捉拿罪犯。”康友说着走到益的面前,看着益冷笑,心说,面前这个枯骨般的老人,因为披着王家侯爵的外衣,就可以骄横无比。

“谁?屈非?让他来见本候?除非大王下旨意,否则任何人私入侯府都是大罪,康总捕头,你可要想好了。”益大声地说。

“侯爷别吓唬下官,在下胆小。”康友轻蔑地说,随后对身后的人大声吼道:“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立刻去抓罪犯。”

随着康友的命令,捕快们纷纷离开了门前,益看着这一切,眼睛里冒出火来,这是他一生中遭受的最大耻辱,来人不过是个刑部的总捕头,却没有将他这个侯爷放在眼里,公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抓家人,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这种感觉就是世界末日,因此眼前一黑,就要摔倒,但是伺候他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这才导致他没有摔倒,但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康友被吓了一跳,如果益在他面前死去,他是有责任的,因此就飞快地离开了门前。去看手下的捕快抓人了。捕快在侯府的后花园找到了小侯爷,因为侯府很大,前面发生大事的时候,小侯爷并不知道,正在后花园看着两只怒目圆睁的公鸡是争斗。当时在京城的贵族群里,最流行的游戏:是斗鸡,小侯爷这两只公鸡都是花费重金买来的,非常凶猛,好斗,双方实力势均力敌,因此,每一次争斗场面都非常激烈。此刻,那只花色杂毛的芦花鸡已经被另外一只浑身黑毛的大公鸡啄的鲜血淋漓,但是芦花鸡并不认输,还是不停地发起反击。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小侯爷,被身后的家丁喊声惊醒了,抬头望去,几个全付武装的捕快走了进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没有看见本侯爷在斗鸡?出去!”

“你就是小侯爷。”领头的捕快班头指着小侯爷说。

“小爷正是,你们干什么?”小侯爷睁大了眼睛。

“带走,找的就是你。”捕快班头说,他身后的捕快猎豹般地冲了过去,根本不容小侯爷再说话,锁链就套在了脖子上。

“放开我,你们想造反,我是益的孙子。”小侯爷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当然不肯随便就缚。

“抓的就是你,带走。”捕快班头冷笑地说,哪里对小侯爷乱喊乱叫,捕快就连推带桑,把小侯爷带出了后花园。正好康友带着护卫走来,看见拘捕了小侯爷,知道任务完成了,就带着小侯爷走出了侯府。

当天,小侯爷被捕到刑部的消息就在京城里传开了,平静的京城顿时开了锅一般沸腾了,京城四大恶公子之首被抓了,民众自然是奔走相告,喜气洋洋。

贵族的反应则相反,大家脑海中的第一感觉是大王要秋后算账了,益家是第一个挨刀的,下一个轮到谁没有人知道,于是许多贵族元老就来到了益家,以慰问的名义进行探视,如果可能,让益带着大家反抗,因为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可是来到益的家里,侯府已经乱成一团,益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这下贵族元老懵了,只是稍稍问候一下就纷纷撤走了,因为他们知道,益指望不上了,想闹,必须有新带头人,问题是跟着起哄可以,反正是法不责众,但是领头去闹,谁愿意当出头的椽子?枪打出头鸟大家都是懂的,益就是活生生地例子,不是他带头逼宫,凭他大王叔爷的身份,谁敢对他动手?说是小侯爷杀了人,犯了法,其实大家心里有数,在座的诸侯,没有一个屁股底下是干净的,哪家没有败家子,惹祸精?如果认真追究,没有一个诸侯家里可以安然无恙的,因此并没有人愿意出头。

益本来是指望他们能够出头的,至少应该让大王知道他们的威力,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一躺倒,贵族就树倒猢狲散了,这样一来,孙子就非死不可了。但是小侯爷绝对不能死,因为他是益家的独苗啊!当益感觉精神状态稍稍恢复一点,就让家里人抬着自己去了王宫,眼下这件事,除了扃,没有人可以救小侯爷,此刻别说去做三孙子,就是跪地求饶益也会做,相比于小侯爷的性命,一切不重要了。但是让益没有想到的是,宫廷侍卫告诉他,大王昨天出宫去了山西,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侍卫说不知道。

益听后又差一点昏死过去,因为他明白,扃是故意躲出去的,否则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小侯爷被抓后走?益的猜测没有错,扃已经料到益会来找他,所以为了不给益说话的机会,提前躲出去了,因为扃明白,不能再做仁慈的农夫,这次屈非他们花费了偌大的精力,如果不能置益于死地,就不可能给贵族以巨大的震慑,天知道,以后还会有哪个贵族蹦出来,杀鸡儆猴如果不管用,就只能杀猴儆猴了,这是不降教导他的话,今天他照做了,因此不能半途而废。

屈非当然知道扃出走,因为扃临走的时候还把他叫进王宫对他说:“孤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小侯爷的事情由他全权处理,但是不准把事情搞砸了。”扃的这段话有两层意思,一个是必须逼死益,另外一个意思是,不能让贵族闹事,因此屈非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益。知道益黔驴技穷了,否则不会老着脸皮去找扃,这说明,贵族指望不上了,因为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是有心也是无力。而那些贵族元老看见益不行了,领头人没有了,当然也会心灰意冷。但是为了对贵族进行最后威慑,屈非在审问小侯爷的那天,把捕快查清的,有问题的贵族子弟统统叫到刑部听审,这一招对于老贵族可能没有用,但是对于新贵族绝对有敲山震虎的作用。

小侯爷在贵族子弟中是大王级别的,平时大家都看着他的眼色行事,因为小侯爷胆大,敢干,做起事情来无所顾忌,似乎天底下就没有他惧怕的东西,因此很多纨绔子弟是发自内心地服他。可是这一次来到刑部大堂听审,他们见到的小侯爷和过去见过的小侯爷,根本就不像同一个人,整个是斗败的公鸡,脑袋一直耷拉着,回话也是有气无力,问他做过的恶事有一答十,哪里还有一点硬气?这些人顿时感觉被审问的不是小侯爷,是自己,因为连小侯爷这样傲气十足的人,进入刑部大牢没有几天,就由英雄变成了狗熊,换成自己当然更不行了,因此一个个战战兢兢地听完了审问。

最后当屈非宣判小侯爷死刑,凌迟处死的时候,他们看见小侯爷堆了,尿从裤裆里淌了出来,听审的贵族子弟中,当时就有人坐不住了,从椅子上掉到了地上。看着这些外强中干的贵族子弟,屈非强忍住才没有笑出声来,那种侮辱贵族子弟的感觉,让屈非畅快无比,如果有权利,他真想把这些纨绔子弟,每个人都打一顿板子。

审讯结束后,屈非命令文案放出了公告。京城的民众又一次沸腾了,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屈非会有如此大的勇气,居然判了小侯爷凌迟处死,虽然都是死刑,但是这种处死的方式是对家族的巨大侮辱,整个家族几代人都不能翻身。民众自然开心及了,因为被小侯爷祸害的民众太多了。

益不是在第一时间听到的消息,但是这种事情不可能瞒住,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兄弟姐妹中有很多人因此可以获利,巴不得益也早一点死,因此就有人故意在益的卧室外面大声说话,泄露消息。果然,益听到消息立刻把外面说话的姑爷,姑娘喊了进来,进行核实消,当他们告诉他,刑部已经出了布告,判处小侯爷凌迟处死。益大叫一声,炸死般地坐了起来,嘴里大口大口地开始吐血,把在场的诸人吓坏了,大声喊丫鬟仆人收拾屋子,喊大夫进屋。当大夫匆匆走进来的时候,益油尽灯枯了,翻着白多黑少的眼睛,叫着小侯爷的名字,一命呜呼了。骄横一世的益,就这样被扃给气死了。

屈非在第一时间得到了益死亡的消息,明白自己的任务完成了,立刻派人给扃送信,他相信,扃一直在等待消息,然后回来收拾残局,因为按照朝廷法度,一旦家里人中,有人犯下十恶不赦之罪被凌迟处死,非但本人完蛋,家产也要被充公,男人,女人会被牵连。但是小侯爷这件事也有点例外,因为他在家里辈分低,掌握权利的是益,益还有几个儿子和一帮姑娘,而益和他的儿女并没有犯罪,因此如何处置益的家人屈非拿不定主意了,必须等扃回来下决断,否则越权处置不是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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